“你是马,而且没人骑在你背上,身为一只马,没人骑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哟!所以,我就让你载回洛阳如何?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向玫琛试着“说服”那匹好脾气的马儿;而它却只是偏着头,疑惑的马眼好奇地瞪着她,轻嘶了一声。
“嗯,你答应了对吧?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上路。”她解开系在树上的绳,跳上马背呼啸而去。
两天后,风尘仆仆的向玫琛和一匹已将近休克的瘦马站在向家门口。
“好马,待会给你好东西慰劳一下。”说完便上前去敲门。顾门的小张肯定又溜到哪儿偷懒去了。
“来了来了!谁敲门那么急啊?”门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略含抱怨的答话。
“你三小姐啦!”向玫琛没好气地咕哝着。不过也不能怪他,她通常都是自己爬墙进出的,走大门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果然门一开,门房小张吓得倒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似的“三三小姐”
“幸好你还认得我。”向玫琛的手往已睡着的老马一指“带它到马厩去休息,喂它好一点的粮草,知道吗?”见小张木偶似的杵在原地,她的秀眉一蹙,他马上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才满意地往室内走去。
一路看着熟悉的花花草草、庭园径道,向玫琛忍不住靶慨了起来,啊!人生。
逛进了大厅,她朝坐在正前方的向员外和向夫人平静地打招呼。“爹!娘,我回来了。”这口气活像出去逛市集回来似的,简洁明快。
茶杯落地的碎裂声,接着是向氏夫妇的惊叫:“玫——琛——”
“嗯?有事?”这个引起骚动的人仍是一派平静。
她甚至忘了自己曾是嫁出门的被抢新娘,她只记得自己是为躲避慕容风而逃回家来的。
做娘的总是感情丰富了一些,情绪激昂了一点,见到下落不明的女儿突然若无其事地出现在眼前,马上就冲上前去抱着她痛哭流涕,而向员外尚未从惊吓中回神,只能愣愣地瞪着被妻子紧抱住的女儿。
“走,玫琛,咱们到里头去,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好好地说给娘听。”说着便抱着向玫琛往内室走去。
“娘,我累了,想休息。”
“好。”说完却转头瞪着兀自发呆的向员外“老头子!玫琛说饿了没听见吗?快叫人准备吃的呀!”
“娘,我是说”说什么都没用了,向玫琛怀疑她娘根本就是故意听错的。
待女儿和妻子消失在布帘后,向员外努力让自己从惊讶过度的状态中回复过来,但一回到现实世界,他的脑中马上又涌现了许多不得不正视的忧虑:严格说起来,玫琛算是已经嫁过一次了,现在却又突然跑回来,应该把她再嫁到江家呢,还是留在家里等别人提亲?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谁肯出价五百两——江家的聘金数——以上的聘金来娶一个不晓得是否完璧的姑娘当媳妇呢?这么说来,得再把玫琛嫁到江家去了?唉!真是
就在他唉声叹气时,小张气喘吁吁地捧了张名帖冲进大厅“老爷,外头有一位公子求见”
“谁啊?”向员外接过名帖,打开一看,顿时如晴天霹雳,全身上下的细胞瞬间爆裂了数万个。小张见老爷吓成这副模样,不禁好奇地偷瞄了眼名帖。
长安慕容氏二公子,慕容风
慕容风!小张着实吓了一大跳,虽说他只是个门房,但某些显贵巨贾的名字他也是听说过的,其中便包含了慕容三兄弟,他们可能是长安城里最有名的平民了!听说连一些大臣都还对他们礼遇三分,那么有名的人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老爷,他们还在外头”小张忍不住提醒向员外,免得门外的贵客等得不耐烦而拂袖走人。
“快请,不不不,我自己去迎接!”向员外回过神,匆匆忙忙奔了出去。
“哎呀呀呀,慕容二公子,真是稀客,稀客啊!快请进。”向员外笑容满面地引领着慕容风一行人进了大门,即使慕容风来访的原因让他紧张得忐忑不安。
慕容风保持着一贯的浅笑,不表露出任何感情。
他示意身后随行的人在庭院中休息等候,自己则随向员外步入大厅。
待佣人端上茶,向员外才敢开口询问慕容风的来意为何“呃那个请问慕容二公子,你突然拜访寒舍有何贵事吗?”
“哦,没事就不能进来聊聊天、泡泡茶吗?”慕容风扯出一个看似无辜、实则狡诈的笑容调侃着向员外。
“最好是不要。”一个隐藏着激动的声音如此答道,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就是全天下最大胆的那个女人“你是来开玩笑的吗?那你可以走了!”
“不是。”慕容风朝她温柔一笑,但将视线调回向员外时却又严肃起来“那我就直说了,我这趟是来提亲的。”
“提提什么?”父女两人的反应皆同。
“提亲。我,慕容风想娶你的女儿,她,向玫琛。清楚了吗?”
厅中除了慕容风,每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呆愣。
“等——等一下!”向玫琛急忙出声喊暂停,并摆出凶恶的晚娘面孔呼唤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慕容风,你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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