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我按压着金发女郎肥硕的大屁股咬牙切齿地捅啊、捅啊、插啊、插啊,金发女郎扭动着笨拙的腰身哼哼叽叽地浪叫着,我低下头去扒开了金发女郎性毛簇拥的肛门,将手指捅进她的肉洞里蘸上少许亮晶晶的淫液,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她微微洞开的肛门口,继尔,手指尖悄悄地探插进去。
“喔——,喔——,”
金发女郎已经感觉到我在抠挖她的肛门,她并没有表示任何拒绝而是更加高高地撅起了雪白雪白的大屁股,如此一来,她的肛门口顿时大大地张裂开来,我饶有兴致地抠挖一番,然后将鸡鸡从金发女郎的肉洞里拔出来,将热滚滚的龟头在她的肛门口处大致抹了抹便试探性地往里面塞。
“哦哇,……”
随着鸡鸡缓缓地塞进金发女郎的肛门,她的吸呼突然急喘起来,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两只淡蓝色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我冲她微微一笑,鸡鸡继续往她的肛门里面探插着。
金发女郎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试图减缓一下插捅的力度,同时,她突然将肥实实的身体侧转过来,一只胳臂拄在床铺上,整个身体呈侧卧状,底下的一条大腿长长地伸直而上面的大腿则屈曲起来并且用一只胳臂抱住柔光闪闪的膝盖,她低下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臀下,望着我那根在她肛门口不停抽送着的鸡鸡。
“哇哦,哇哦,……”她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肛门口处不停地按抚着:“哦,……”
我狂捅了一阵金发女郎的肛门,又将鸡鸡抽出来再次塞进她的肉洞里,我的鸡鸡这边插抽着,金发女郎那边快速地抓摸着她那亮闪闪的大肉片。我胡乱捅了一阵又将鸡鸡抽出来重新捅进她的肛门里,我的鸡鸡就这样在金发女郎两个肉洞里轮番进出着、捅插着。
过了片刻,我又分开金发女郎的肉洞洞,手指在她的肉洞口狠狠地抠挖着,望着肉洞里面那一堆堆呈暗粉色的嫩肉,我突然低下头去,冲着那堆乱纷纷的嫩肉狠狠地呸了一口:“啊呸!”
一口粘乎乎的唾液扑哧一声滚进金发女郎的肉洞里,我用手指抹了抹,然后便将鸡鸡塞了进去。金发女郎那盛装着唾液的肉洞空前地滑润,捅着捅着,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便呼地站起身来,湿淋淋的鸡鸡直指身下金发女郎那白森森的胸脯。
“啊——,”随着一声吼叫,从我的龟头口处哧哧哧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金发女郎慌忙坐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顾头不顾脚地擦抹着溅射在身上的精液,我一把搂过她的脑袋将滴淌着残精的龟头塞进她的嘴里,起初,金发女郎拼命地摇晃着表示拒绝,可是,我哪里肯依,我的鸡鸡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涂抹着,金发女郎看看无法拒绝索性乖乖顺顺地吮吸起来。
“唉,”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坐在金发女郎的身旁,望着那堆白乎乎的肥肉我业已软哈哈的鸡鸡再次蠢蠢欲动:小弟弟,快点起来,上啊,上啊,上啊!
“嘻嘻,”金发女郎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细白的手掌充满爱怜地摆弄着我那不争气的鸡鸡:“嘻嘻,”突然,我产生了难耐的尿意,我茫然地环顾一番狭窄的房间,并无室内厕所,我只好站起身来,套上裤子,一身疲乏地推门而出。
也不知与金发女郎厮混了多久,树林里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我跌跌撞撞地溜到一颗大树下,掏出鸡鸡,哗哗哗地排泄起来。
“啊——,”排尽了尿液,我无比舒爽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仰起头来,瞪着金花四射的眼睛,无神地凝望着深蓝色的夜空,啊,多么美好的星空啊!哦,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回转过身,欲重新返回令我消魂意荡的木格楞时,我方才发觉,木格楞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无影无踪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路了!
我在密林里漫无目标地摸索着,在黑漆漆的坡地上努力找寻着木格楞,啊,哪去啦,我的木格楞哪去啦?咋找不到啦?我揉了揉迷迷茫茫的眼睛尽一切可能地辨别着方向,哦,前方不远处,出现一束忽明忽暗的烛光,我心头一喜,啊,找到了,木格楞找到了!没错的,就是那里!
我循着如豆的烛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走吧,走吧,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去吧,走过去你就会溜进木格楞里,投进金发女郎的暖洋洋的胸怀!啊,终于到啦,我总算找到门啦,亲爱的俄罗斯小姐,我回来啦!我伸出哆哆乱颤的手掌,激动万分地推开了房门:“哈啦绍,小姐,我回来了!”
“哎哟,来客人啦!”
推开木格楞的木板门,我展开双臂,正欲扑向风骚无比的金发女郎,突然,在昏暗的烛光之中,传来再熟悉不过的乡音,我定睛一看,哪有什么金发女郎,一位身着独特的东北地区农民服装的中国少女乐颠颠地向我跑来,还没容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自来熟地挽住了我的右臂:“大哥,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中国人来,真不容易啊,稀客啊,真是稀客啊,快进屋吧,姐——,来客人喽!”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地四下张望着,哇,我走错门啦,这哪里是什么木格楞啊,这,这,这是典型的东北民居啊,我顿时惊呼起来,企图挣脱开少女的手臂,“啊,这是怎么回事,在俄国人的桦树林里,怎么还有中国的民居啊!”我转身欲逃:“小姐,对不起,我走错门啦!”
“没错,大哥,别客气,进来吧,进来坐坐吧!”我越挣,少女挽得越紧,我好生纳闷,那看上去极为孱弱的手臂却让人无法想像地坚强有力,活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掐住我的手臂,使我动弹不得。
我正在茫然着,一位衣着华丽,但却打扮得土里土气的芳龄少妇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她一把拽住我的左臂:“什么,你说什么?俄国人的桦树林,哼,过去,这里可是咱们中国人的土地啊!后来,是让老毛子强占去的!”
少女接茬道:“是啊,大哥,早头,这里可是咱们中国人地盘啊,老林子里到处都住着中国人。唉,自从老毛子来了,中国人就被他们赶过了江,留下来的没有几家了!快进屋,快上炕,不要见外,你到家了,……”
我被两个年轻女子生拉硬扯地拽进一间低矮的农家住宅里,少妇一把将我推上热乎乎的土炕:“大哥,快上炕,别客气,到咱们这就是到家啦!”
“你们,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嘿嘿,”活泼可爱的少女大大方方地回答道:“大哥,我们可是这里的坐地户啊,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啊!”
“大哥,你一定累坏了吧,来,把衣服脱了休息休息吧!”少妇开始解我的衣扣,我顾头不顾脚地抵挡着,可是没有任何用处,我很快便被两位年轻女人剥得只剩一条小得可怜、沾挂着粘乎乎精斑的三角裤,那个刚刚插抽过金发女郎的鸡鸡,早已瘫软如泥,十分可笑地、鼓鼓囊囊地堆积在两腿之间,少妇伸出手来轻柔地抓摸着我壮实的大腿:“长得好结实啊,大哥,你的身体好壮哇!”
我抬起头来大致看看了昏暗的房间,这是典型的、极为普通的东北民居,两扇裱糊着白浆纸的木格窗上贴着一对鲜艳的剪纸画,天棚是用深蓝色的条格状浆纸裱糊的,墙壁也是用亮晶晶的白浆纸裱糊的,在西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仙女下凡的组画,而东侧的炕柜上则叠放着五颜六色、作工考就的被褥和枕头。
我心里暗暗想道:嗬嗬,不用问,漆黑之中,我一定是无意之间撞进了中国侨民的家里,看她们的轻薄之相,不用问,一定是干那种事情的、吃那碗饭的东西,哼哼,他妈的,既然闯进了淫窝,那就随遇而安吧,眼前这对侨居俄国的中国女子长得着实不赖,的确有点搞头,见少妇满含热忱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低下头去,悄声问道:“小姐,你们要多少钱啊?”
“哼哼,”身旁的少女一边抚弄着我的黑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大哥,什么钱不钱的,我们可不希罕那个,今天深夜,你到了我们这疙瘩,就说明咱们几个人有缘份,你可别提钱、钱的,多没意思,多扫兴,多俗气啊,咱们在一起也就是随便玩玩呗,看你都想到哪去啦!”
“不,”我回答道:“小姐,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就直说吧,别不好意思啦,你们干这个也不容易啊,大家都是为了混碗饭吃!”
“哦,”少妇抬起头来久久地注视着我:“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看成啥人啦,如果我真的要钱,你拿得出来吗?”
“有,我有哇,我有钱!”我立刻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小姐,你看,这不是钱是什么啊?”
“去,去,去,”少妇一把推开我捏着钞票的手:“谁希罕你那破纸片子!”
“对,”少女帮腔道:“大哥,如果你想给钱,你就拿出点干货来,我们可不收废纸片子!”
“什么干货?”
“金子,没有金子,银子也行啊,哼哼,我们要干货!”
“这,这,”
“大哥,你有袁大头吗?”
“没,没,我没有那玩意!”
“大哥,”少妇松开我的鸡鸡,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大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啦,自从这栋房子盖完后我就一直没有出过门,外面现在是个啥样子,我一点也不知道哇!”少妇顿了顿,继续说道:“唉,我爹现在也不知怎么样啦,身体是否健康,还咳嗽不咳嗽,唉,他一定还生我的气呢,我跟他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这样溜走啦!”
嘿嘿,我心里暗暗发笑:我的小姐啊,你可真能开玩笑啊,一个卖屄的骚货还楞跟我装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你可算了吧!嗬嗬,你干这种事当然不能让你老爹知道啦,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在外面做这种生意非气得吐血不可。如果我有闺女在外面做这种事情,我,我他妈的非得打折她的腿不可,宁愿养活她一辈子。
“大哥,来啊,既然有缘来到我们家里,大家就随便玩玩吧,”少女有些沉不住气了,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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