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口音说:“该我了。”身前的男人用力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抽出舌头,我感到一个男人走来我面前,用两只手狠力抓紧我的双腿,把我悬空挂在他的腰上,阴茎对着我的阴道口一插到底。
身体的重量一部分被男人架住,另一部分全拴在被绑着的手上,若非背后被另一个男人托住,我想我的手腕可能真要废掉了,插入我的男人抱着我的腿前后耸动,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第三个……我茫然在心里数着,希望他们赶紧完事,我实在挺不住了。
可惜我的想法是徒劳的,这个男人的阴茎非但比前两个要大要粗,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他射精的时候我下身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只有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这娘们儿不错!”男人抽出阴茎说了一句,“你尝尝!”我身后马上有人笑了起来,双脚还没着地,大腿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抱住,那人粗鲁地把我向后抬了起来,等我的身体跟地面几乎平行的时候,又一根阴茎搅拌着前一个男人粘糊糊的精液钻进了我的阴道。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辛苦,我的双手吊在头顶,脸朝着地面,身躯抻成一条弯曲的弧线,凭空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开始快速抽插的时候,我听到身子交合的地方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射的精,双脚的脚尖重新接触地面的时候,我腿上的肉不住地颤动着。
可是还没有完,因为我已经感到又有一根粗粗的东西冲开我的身体,在里面来回移动着。
不再有什么感觉,似乎连身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只知道自己在被男人插着,除了下身仅有的摩擦,所有知觉都好像消失了。
不清楚这种痛苦会持续多久,这个男人的阴茎离开,马上又会有一根来填满我的阴道,直到我昏迷过去之前,身体里从没有缺少过男人的肉棒。
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已经被拿掉,我发觉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双手还是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再被吊着,手腕上一大片瘀青,擦了擦嘴,嘴角的血已经干了,扭头的时候看见两腿之间白花花一片粘稠的液体,还有殷红的血迹。
然后我的头发就被揪了起来,眼前出现一张老年男人的脸。
“还记得我吗?苏律师。”男人盯着我的眼睛。我仔细回望着这张脸,有点面熟,可是那个人不该如此衰老:“宋平?你是……”男人冷笑了一声:"记性不错,我是宋丽丽的爸爸。“听他说出这句话,我身上的汗毛一下子炸开:”你……"话没说完,宋平松开我的头发,解开裤子的拉链,把满是褶皱的阴茎掏出来,再次抓起我的头发,捏开我的嘴,把我的脸按在他的下身。
龟头碰到喉咙,恶心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滚。
宋平死死按着我的脑袋,开口对我说:"丽丽死的时候我发誓一定要给她报仇,我要让你们这些伤害她的人受到十倍的报偿!"听了宋平的话,我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使劲吐出他的阴茎,对宋平喊道:"伤害你女儿的是吕卫国,我只是个律师……"话没说完,又被宋平按住,他的阴茎再次戳进我嘴里。
“去你妈的逼!”宋平也喊叫起来,"丽丽本来不会自杀,如果吕卫国进了监狱,丽丽至少还能活下去,要不是你!你们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明明知道吕卫国不是好人!"我没有再反抗,他说得对,吕卫国确实不是好人,可我也不是为了钱,那不过是我的工作而已。
只听宋平又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瞧不起我们,你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你以为自己很高贵?被那些工人操的时候还不是跟条母狗一样?你真以为自己的命就比我女儿的命值钱?"宋平抓着我在他的下身来回晃动了两下,把精液喷在我嘴里,我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在我因为被精液充满而鼓起来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也别想抓住我,那些工人都是我从山沟里雇来的,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我要让你永远都记住今天发生的事,除非你也像丽丽一样……"宋平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理会地上翻滚的我,他走出去的时候,我又一次昏厥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杜晖的脸,我看到杜晖给我披上衣裳把我抱起来,他把我从那间破旧的厂房抱到车上,开车的时候杜晖问我:"要不要报警?“”不用……“我用最后的力气对杜晖轻轻摇了摇头,”这是报应。
"在医院大概住了一个月,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至于心理上……宋平若是知道一定会失望,我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虽然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会觉得恶心,可我有足够的控制力不去回想自己经历的那个可怕的夜晚,至于自杀,那根本不可能。
从杜晖那里知道的是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某个地址去找我,他本来并不相信,可在发现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之后他还是去了,我很感激杜晖,如果他不出现,我八成真会死在那里。
其实对于宋平,我并没有太忌恨他,甚至还有点儿同情这个人,人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做出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在工作中见过很多,不同的是这次倒霉的人是我。
同情宋平的另一个理由是我在住院的第三天在报上读到了一则新闻,市里的某处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地点是我当初在案卷里看到的吕卫国的住址,有两个死者,至于是不是宋平和吕卫国我也懒得深究,反正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所以事情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唯一对我不好的影响就是宋平的这个做法破坏了我原本还想要当个好太太的念头,那些被我逐渐淡忘的幻想和欲望在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重新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好在我依旧能够控制得住。
十八、聚会
出院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望孩子们,那天杜晖也很高兴,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尽量不去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很感激他考虑得这么周全,这种有意识的回避远比口头上的安慰来得实在。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杜晖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绣绣,女人真能从被虐待中得到快感吗?」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杜晖:「偶尔会有吧……怎么想起问这个?」杜晖吃了口菜:「哦,没事,只是想起来以前见过的一个女人,很久了,当时被我的几个朋友折腾得够呛,所以一直都有这个疑问,我又没法问别人……」说到这里,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没关系。」我对杜晖笑了笑,「你不用特意回避那天的事,我已经没事了。」杜晖「嗯」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我叹了口气:「这跟坚不坚强没关,反正已经发生了,我难道逢人就去哭诉?
从小我妈就跟我说‘人这辈子没有受不了的苦’,我觉得她说的没错。」「话是这么说,可是……」杜晖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就当被狗咬了吧,想想有很多人过得比我要苦,我至少还有令人羡慕的生活,还有孩子们,还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干嘛非要纠缠在那件事上,那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杜晖摊开手,笑了。
我现在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动作,而且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已经不会再想起王彬的样子。
之后我和杜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晚上还是分房睡,这已经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杜晖的,我其实想要告诉他我不在乎他的毛病,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我不确定的是杜晖到底在乎的是他的病还是我的经历。
其他的时间则开始变得充实,我和杜晖居然会像认识不久的恋人一样出去听音乐会或者看话剧,老实说,我很享受这种惬意的生活,至于单位那边,我尽量少接案子,这样就有更多的空闲来陪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某天上班的时候,杜晖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早些回家,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多是他已经买好了某场演出的门票。
我开车回到家里,杜晖的神情有些怪异,他帖子我的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今天晚上有个聚会,我想让你陪我去。」我皱了皱眉头:「干嘛这么神秘兮兮的?」杜晖看了一眼保姆,还是说得很小声:「有个朋友从外面回来,想召集我们聚一聚,所以……」「什么朋友?」我问了一句。
杜晖低下头:「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种朋友。」我瞪着杜晖:「你们要去搞女人?你叫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是不是!」杜晖连忙解释道,「你别想歪了,我不是想让你……我记得你不是说过想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干什么吗,所以……你不想去就在家歇着,我会早些回来的。」我确实说过,当初杜晖提起那些龌龊事的时候我说我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不过我当时只是在开玩笑,想不到杜晖居然当真了。
看男人搞女人,好像没什么意思,又好像挺有意思的,我反复思索着要不要跟杜晖去看那种诡异的场面,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对杜晖点了点头:「我倒是可以去,问题是……」「放心吧,不会有安全方面的问题。」杜晖露出满意的笑容,拍着胸脯对我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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